第一章 火灾重生

2014-06-23 作者: 再见烟花雨
  书名∶我的异时空生活

  作者∶再见烟花雨

  作为一个受了唯物主义哲学教育的中学生,我从来没有想过,这种重生的事情会真的发生,而且还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。

  在我读初中那几年,苍老师还不叫苍老师、高富帅三个字还会分开来说、企鹅也刚刚拥有第二身份、游戏厅还未被网吧取代。

  那几年,苏丹红是红的、吊白块是白的、猪肉是酸的、奶粉和白粉一样是吃不得的、班上的女生也几乎是处的、数学老师说:用指甲刮黑板这种事,是损人不利己的。

  每天我带着上坟的心情去上学,口中还念经一样念着被改了歌词的歌,就像那些被改了尺寸的校服裤子,穿出了一个个胡萝卜似的尖腿(我们初中校服裤子是红色的。)

  和其他人一样,我上课会说话、会不交作业、会睡觉、会打牌,理论上会打游戏,也会间歇性地帮人传情书性质的纸条,其实是纸条性的情书,我会经常检查..

  和多数人不同,我还会上课唱歌,被抓住还死不认账,以至班主任播放了手机录音..

  就这样开心地过到了初三,那年我十五岁。

  那年,穿越这个词语进入了我的接收范围里。

  那些奇妙的后宫穿越剧让我很疑惑,也让我开始怀疑:是我肉眼凡胎,不识后宫真事;还是那些拍片人、看片人仙风道骨,有几分让我纳闷的人生观?

  我不知道那些漂亮女人在那里斗来斗去,是不是符合可持续发展战略;她们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呢?

  后来我懂了,这些都不是真事,是写出来的(用得着我说么...)

  我是语文课代表,现在想来还有几分满足,当年哥也是个干部。

  那时语文老师是一个二十几岁有些清纯的女老师,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那两颗兔牙,以至后来我吃麻辣兔头的时候,心中总会浮现出“兔老师”的身影,还有牙...

  兔老师刚结婚一年,每天还带个人来上课,当然是在体内,所以她不太好弯腰。我坐特殊位置(讲台旁),班主任让我每节语文课给兔老师擦个凳子坐,我深以为然地执行。

  不过兔老师似乎不太喜欢坐。后来我明白了,是我拿的板凳太矮,兔老师坐不下去。

  为什么要讲兔老师呢,因为她和我的重生有着一些关系。

  有一次我去办公室数卷子,兔老师也在,挺着个大肚子靠在桌子边改作业,当时已是十一月下旬,天有些冷,我们南方没有暖气,烧的是天然气炉子,每个办公室有一鼎炉子。

  当时办公室里还有个男老师,脑袋扁扁的,像我经常去放过气的楼下校长的本田车轮胎。嘴巴像两片火腿,也有一种说法是鲇鱼嘴。每次看他说话,我都一种他要吐泡的错觉。

  鲇鱼老师正坐在火边看小说,你说你看就看吧,你还吧唧着鲇鱼嘴;这也就算了,你还抖个不停;这就出问题了。

  鲇鱼老师坐那个板凳,有一个凳腿压在天然气炉子的胶管上,随着他的抖动在上面磨着...

  很久没洗澡的人或许都有这种感觉,用手掌在脖子上来回用力地搓,在手掌下,就会有一根根“黑米线”在滚动着...

  而此时,地面就是脖子,天然气管子就是“米线”,在那里滚来滚去,而管子与炉子的接头就越来越松!(作者:抖腿虽易,安全不易,且看且勿学!小朋友们一定不要学哦!)

  然后只听“啵”一声,那根胶皮管子就脱落了,没等鲇鱼老师反应过来,兔老师就动了。

  一个箭步就冲向天然气的总阀门,那速度,比之真兔子也不让分毫,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兔子...

  我也没闲着,抓起那根不断冒气的管子,一下就杵到了鲇鱼的屁股上,现在想来,那时的我反应还不慢,知道把可燃物堵上。

  但鲇鱼老师就不配合了,被我这一杵,直接蹿了出去,像给蝎子蜇了下似的。

  这却把我吓倒了,手一松,管子就掉了下去,稳稳地落在炉子上,炉子上的火还没灭,兔老师也还没关上阀门。

  只听“嘭”地一声,我的世界一片火海......

  再醒来的时候,我看见自己就站在那里,是的,我是用站的!

  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,没有其他人,也没有任何桌子,地上也没有该死的炉子和管子。

 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一下子就向门口走出去,我要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兔老师和鲇鱼老师都去哪儿了?

  门外是一片草原!

  “尼玛!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仰天长啸。

  几只山羊奇怪地看看我,继续吃它们的草...

  当时的心情只有我自己才明白,那是一种恍如隔世之感,我回头看看,发现我刚走出的门也不在了,那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望无垠的大草原,我以前就想来草原看看,但绝不是以这种状态!

  我突然掐了自己一下,疼,不是做梦。看来我太迟钝了,现在才想起来掐自己。

  我也想去掐山羊,但怕它们咬我,虽然羊不咬人;但会顶人,虽然还没长角;但它还会踢,所以还是不要招惹。

  羊羔们热闹地吃着草,但热闹是它们的,我什么也没有。

  总之我被动物们给打败了,先是兔子、鲇鱼,现在又是山羊。

  但我发现我的承受能力太强了,或许是神经比较大,我不怕不怕不怕啦....咳咳,一般来说,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,指不定吓成什么样;但我除了不太适应之外,啥事也没有。另外,正常人谁能摊上这事呢?

  由此可以推断:其实我并不是正常人!

  但问题又来了,这个推断是我自己提出的,我既然不是正常人,那推断也就没有说服力。于是,我陷入了一个悖论中,不能自拔...

  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,于是我试着向一个方向行走,希望有所出路,我走在前面,不知为何后面跟了一只羊,有且仅有一只。

  我几次驱赶,它也不离开,只得作罢,反正路上也得有个伴。

  我们哥俩(听着有些别扭)走了不知多久,来到了一座山冈上,山冈上开满了蒲公英,小羊在思考人生,我坐在旁边休息。

  过了一会儿,我看见一个人向我走来,羊也看见了,和我一起打量着这个人。

  这个中年男人很奇怪,身上穿着古代的衣服,走路的姿势也有几分文气,若是正常人,一定会坚信自己穿越了,这是个当地人。

  但我不是正常人,一眼就看出不对,这个人穿的官员服装,并不应该出现在大草原上,若是来的一个牧民,我还信。

  那人见我,笑着从兜里摸出一包红塔山,递给我一支。

  我顿时就蒙了!尼玛!古代人有红塔山!

  给读者的话:

  各位亲爱的读者,这是本人第一次发书,请多多指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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